既然这样,他们最好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
沈越川心疼了一下,朝着萧芸芸伸出手:“笨蛋,过来。”
昨天洗完澡,她把换下来的衣服洗过烘干了,又晾了一个晚上,已经能穿了。
“我只是想告诉你”萧芸芸走向沈越川,威胁他,“你要是敢向林知夏求婚,我就把这枚戒指吃下去!”
“林知夏的目的,应该是要我离开医院。”萧芸芸说,“在我查出真相之前,你能不能……”
“相宜乖。”
萧芸芸摇摇头,一字一句认认真真的说:“沈越川,其实我不怕的。你在担心什么,我全都知道,可是我不在意别人的看法。
那种从骨头深处传出来的痛,就像手骨生生断成好几节,每一节都放射出尖锐而又剧烈的钝痛,她却连碰都不敢碰一下右手,因为会更痛。
经历了这么多,这是她唯一一次后悔……
可是,萧芸芸想捂上耳朵,拒绝去听Henry接下来的话,就像她拒绝相信沈越川遗传了父亲的疾病一样。
或者说,萧芸芸的手已经在康复了,只是还没进行到百分之百而已。
说完,萧芸芸伸手就要去抢首饰盒,却被沈越川灵活的避开了。
“不用。”
“嗯?”沈越川挑了挑眉梢,“为什么?”
他考虑了很久,还是拨通林知夏的电话,约她中午一起吃饭。
“……”萧芸芸囧了囧,软声向苏亦承求助,“表哥……”